令狐冲即忸捏又害怕,当即拜伏于地,说道:“弟子……弟子该死,孤负了师父、师娘的希冀。”
宁中则伸手将令狐冲扶起,见他容色蕉萃,大非往时神采飞扬的之状,不由心生顾恤,柔声道:
这类程度的功力,倒是勉强能够练一练《紫霞神功》了。
宁中则虽练的是《小无相功》,也知岳不群所说不差,向令狐冲说道:
“冲儿,你师父向来谆谆警告,要你勤奋练气练剑,罚你在思过崖上独修,实在也并非真的惩罚,只盼你不受外界滋扰,在这一年以内,非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大进,不料……不料……唉……”
宁中则浅笑道:“冲儿生了一场大病,现下还没全好,内力天然不如畴前。莫非你盼他越抱病,工夫越强么?”
令狐冲叫道:“师父……”宁中则在后又安抚了几句,才尾随岳不群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