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人都望向梁发,除了少数几人外,多数不太了然。
王元霸与施戴子硬碰硬的拳拳到肉,连续相斗了数十招,越斗越心惊,每抵挡一次,都感到掌痛臂酸惊心。
再斗了十数招,瞧得王元霸的一个马脚,施戴子忽的左臂伸出,呈鹰爪之势,往王元霸右臂抓去。
练的虽非横练工夫,但是一身的筋骨与横练工夫妙手普通,如钢似铁。
倒是施戴子遵循《白猿通背拳》的法门,利用《鹰爪功》来,以是手臂好似长出一截来。
每一拳每一脚,皆有不下6、七百斤的力道。
王元霸大怒之下,掌使金刀之法,招招不留余地。
每与施戴子铁拳交击,便将内劲凶悍的狂涌而出,欲以本身浑厚的内劲,透过拳劲击伤施戴子。
不想连续七八掌,施戴子若无其事,倒是本身被震得双掌发麻了。
这是白痴的武功极强,底子是在扮猪吃虎呢,不幸自已懵懵懂懂,还觉得对方年青好欺。
王元霸缩得虽快,但毕竟大哥,有点措手不及。
施戴子是痛快了,王元霸却又悔怨起来,这场打斗如果拖得越久,对自家的声望越有好处。
施戴子连连点头,说道:“这才有点金刀门门主之像。”
广宁气宗弟子自是大喜过望,将王氏一门五口男丁,加上林平之一道押走,自回堆栈等待岳不群回归。
可这等硬碰硬的打法,固然看着过瘾,但是败得也快,不划算。
岳不群被劳德诺找回后,于堆栈正襟端坐,坐在上首,宁中则陪在一旁。
一式“千斤坠地”,与王元霸的掌刀订交,如同金铁齐鸣。
王元霸不知就里,当下阴阴一笑,掌含内劲,凝而不吐。
王元霸沮丧的说道:“施世兄拳法高深,爪法精奥,小老儿不是敌手,佩服,佩服。小老儿就依先前所言,随诸位世兄走一趟吧。”
岳不群怒道:“好啊,你方才逃过了存亡大劫,就如此的胆小妄为。你安知自已是真逃过了?今后都不会有事了?”
梁发苦笑辨道:“师父,弟子并非是因为自已逃过存亡大劫才如此猖獗,而是那王家欺人太过。先是小瞧了本派,怠慢了师父和师娘。又突入堆栈打了重伤在身的大师兄,一起押送而去,让本门丢了好大的面子。还硬说大师兄的乐谱是林师弟家的《辟邪剑谱》,到了王家又是一阵鞭挞。最后还辱及到师父……”
“师父和师娘又不在城中,而那金刀门在洛阳城好大的名誉,弟子怕伶仃上门不能为大师兄讨回公道,以是就私行射出本门的信炮,调集全数的师弟师妹们一起上王家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