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翻开帘子,看着施戴子俭朴无华的面庞,含笑道:“是我,此次你做的很好,为师很对劲,你好生歇着,等为师打发了那些跟屁虫,再给你好好的冶伤,三个月后,包管你再度活蹦乱跳的。”
岳不群心有所悟,恐怕是任我行与向问天来了。(未完待续。)
铁面人嘲笑道:“莽不鲁莽另说,但是我晓得,好生相求是求不来好报的,亦不会获得你们的怜悯。唯有以暴制暴,方能让你们这群邪魔歪道也不好受。才气晓得甚么是惊骇,甚么是悔怨。除非你鲍大楚是个冷血的孤家寡人,只要有钟爱之人,便是我今后的抨击目标。”
铁面人沉声怒喝道:“丁家,又是丁家,丁家的人现在跑哪去了。”
用脚一扫灰尘,立时暴露一块铁板来。铁面人手抓铁板一掀,又暴露一个地窖来,而施戴子、黄钟公等七人恰好躺在地窖中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