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苦笑点头,本来是无知者恐惧啊。只能为二人解释道:“你二人有所不知,西域武林妙手少,不代剖明板煞星差。那西北有三个大派,昆仑、天山和星宿派,三派掌门都是一流之境的大宗师大妙手,每派掌门杀我如许的二流妙手都是易如反掌。而白板煞星恰是此中一派星宿派的掌门人,他可不是独行客。那星宿派也称青海派,是从北宋时就传下来的门派了;只是星宿派弟子人数极少,又行迹诡秘,常不为人所知,如不是武林中的各派耆老,世人也少知另有此派。听闻多年前星宿派曾被魔教所灭,厥后又由白板煞星重新立派,昆仑派曾派人上门挑衅,被整得很惨,却又不敢再派人上门挑衅,可想而知他的手腕。而白板煞星其人又不喜四下走动,以是虽有凶名,少有人晓得其武功的真正秘闻。我想那白板煞星底子是在玩弄程总镖头吧!”
岳不群正愁闷间,中间咳嗽声传来,6镖头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手里托着一本薄书,说道:“岳少侠,刚才6某搜了一下那三个魔教崽子,没想到那桑或人还带了一本判官笔的武功秘笈,以是拿来请岳少侠瞧瞧。”当今的武功除各大门派外,多数是师徒间口口相传,极少写在册本上。并且当师父的留一手颇多,以是失传的武功绝技很多,没想到本日打怪倒爆出本秘笈来。岳不群将判官笔秘笈接过,口里却问道:“6镖头本来是不是想找那姓桑的去杀白板煞星?这是不是太难为人了?”6镖头有些不解,还是说道:“那白板煞星固然在青海一带横行,但青海一带是昆仑派的地界,独行妙手极少。观其多数是因可骇的边幅而得名,武功却一定有多高超,不然总镖头也会提示6某谨慎的。总镖头只说那白板煞星内力不过二流,却非常善于使毒,非常难防,料来武功定没甚么高超的。而那姓桑的说去找两个会毒功的朋友联手,应当就能对于得了,其武功只要不入一流,以岳少侠的深厚内力,只要谨慎一些,应当更易对于才是。像那塞北明驼木岑岭,比他名头更大,也不过是二流中品的妙手,为何岳少侠如此正视此人。”
一旁的6镖头“唉哟”一声,因避之不及,被判官笔洞穿左肩。桑某有力跪倒在地,前心因被长剑点中,心头鲜血不竭放射而出,命不久矣。桑某先朝干小巧骂了声“小贱人。”又冲6镖头骂道:“好个龙门镖局,出而反而,不要觉得有华山派撑腰就没事,他日我神教定诛你满门……”说着,一口心头热血喷出,顿时倒地身亡,岳不群倒也没甚么不适,在玉女峰上早经历过了。6镖头抚着肩膀骂骂咧咧的上前来,竭力抱拳说道:“岳少侠好工夫,几年没见,武功就见涨了这么多,华山气宗公然名不虚传。”岳不群也不看他,淡淡的说道:“6镖头,你没甚么要解释的吗?”6镖头干笑的说道:“禀告岳少侠,这三个魔教崽子,就是先前来分局和6某打仗的那三个魔教崽子。前些光阴,6某曾在此地接待过这三个魔教崽子,这姓桑的魔教崽子当时看中了小巧女人,但小巧女人不喜,以是6某就帮手拖着。不料昨日一早,这姓桑的魔教崽子又来长循分局,说是要强行带走小巧女人。可当时6某行镖未归,桑或人又找不到小巧女人下落,因而就愤恚而走,也不知去了那里落脚。本日分局镖队返来,动静颇大,而后6某与岳少侠前来胭脂楼,想是被其探知动静,以是尾随而来。幸亏本日有岳少侠在,武功也高,底子不惧这些魔教崽子,恰好解了小巧女人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