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心中畅快以极,哈哈大笑,公然还是这类硬碰硬的打法最合贰情意。至于浑玉甲,丁渔对这门工夫毫无体味,但统统的护体功法都存在接受极限,连金刚不坏神功也不例外,一百斤能防住,二百斤如何?二百斤能防住,五百斤又如何?只要进犯力充足强,就必然能够突破。上一次丁渔和傅岩比武的时候,拳掌打下去,尽数被卸掉;但一记重脚蹬在他胸腹,就只卸掉了大半力度,当时丁渔就晓得他的极限受力大抵是多少――比他的拳力大一点,还不到他的腿力。颠末端这些天的“深寒锻体”,他的拳力长进了很多,再加上他每一拳都尽量击打在同一处,这更加速了浑玉甲的崩溃。
傅岩见丁渔自陷绝地,喜不自禁,笑道:“贼秃驴,前番让你幸运逃得了性命,你如果惜命逃窜,爷爷我也懒得去追你,孰料你竟然自投坎阱,真是自作孽不成活!”
惠明等人大惊,吃紧上前两步,往下望去,只见丁渔身后伸开了一顶大伞,在绝壁陡坡上时而飞奔时而悬空飘零,转眼便没了踪迹,只余笑声渺渺。世人面面相觑,惶恐莫名。
不料他越是如此,杜立品就越感觉他有恃无恐。常言道江湖越老,胆量越小。杜立品本来在毕曲城任分坛主,厥后升任为总坛的五行旗使,江湖经历远比自小在总坛长大的傅岩丰富,认定了敌手有所依仗以后,反而生出了退意,想着归正已经把敌手困在了此处,不如先发信号回总坛,多集结些妙手过来再行动。
掌未及身,丁渔便感到一阵热风劈面,他不惊反喜――头一次对战这一类带属性的内劲,忍不住要尝尝能力,便侧身挥拳,击向杜立品的掌缘。
丁渔右脚横扫,踢中惠明的拳头,借着他的拳力一个倒翻,落入了火线的绝壁,长笑道:“好一招势大力沉的冲天锤!”
丁渔奸笑一声,蓦地双手伸出,以金刚指力扣住他的右臂,一错一拧,顿时将他的右臂拧折。杜立品痛呼一声,左掌刀横切丁渔双手。丁渔那里会被他切中,抓住他的伤臂只一抖,杜立品剧痛之下,顿时招式狼藉,丁渔则趁机擒拿住他的左手手腕,右手在其肘背猛击一拳,又将他左手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