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万鹤声是突发中风之症,自病发至归天一向昏倒不醒,并没有半句遗言留下。那三大弟子都觊觎韦陀门掌门之位及枫叶庄好大一片家业,现在已是闹得不成开交。
“你不必再说,”刘*鹤*真摇手禁止他说下去,凛然道,“我辈习武之人把稳存公义,岂可见死不救?此事老夫一身担下,便是有事也毫不连累韦陀门。”
刘*鹤*真只一句“韦陀门掌门不准趋炎附势”便反对了此事。
尉迟连不敢做主,便请张飞雄稍待,本身到前面叨教刘*鹤*真。
本来这信是他在衡阳的一个老朋友派人送来。信中说他那位师弟万鹤声日前病故。
尉迟连晓得师父生前倒是做了很多扶危济困之事,也没有生出思疑,只是再次出言解劝。
刘*鹤*真那位老友实在看不过眼,便写了这封手札来,但愿他能够到韦陀门一趟,尽快停歇这场争端,以免令外人笑话。
听了这番话,刘*鹤*真与尉迟连面面相觑半晌无言。
那张飞雄平复了一下表情后问道:“鄙人传闻当年与万老爷子合称‘韦陀双鹤’的刘*鹤*真刘前辈也来了,不知是否有幸拜见?”
掌门之位方才定下,那两位京中的御前侍卫何思豪与吴文礼却又登门来访,奉上福康安的请柬,请新任掌门尉迟连去插手天下掌门人大会。
除了苏三醒神采稳定,刘*鹤*真与领人出去的尉迟连都大吃一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眼看着客人来得差未几,尉迟连正要叮咛开席待客,忽地从门别传来一阵嚎啕大哭之声,随即便看到一人掩面疾走而入,扑倒在万鹤声的灵位前连连叩拜痛哭不止。
到了枫叶庄上,因为袁紫衣留在天山,没有再来掠取韦陀门掌门之位,事情处理的非常顺利。凭刘*鹤*真的辈分和武功,自是轻而易举地赛过了万鹤声的三大弟子。他倒也确切没有迷恋掌门之位的心机,细心考查了那三大弟子一番后,便定下由年纪虽长为人又最是夺目强干的尉迟毗蝉联掌门,并在万鹤声的灵前严令三人勿要同心合力运营韦陀门,不得心胸异志。
刘*鹤*真当即便要解缆,苏三醒天然也不再逗留,两人恰好一起上路。
不过贰心中已有定计,见面以后当即上前扑拜于地,大呼道:“刘前辈拯救!”
张飞雄满脸都是焦炙之色,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双手呈到刘*鹤*真的面前,孔殷隧道:“实不相瞒,鄙人偶尔从一个朝廷信差处盗得这封奥妙手札,得知朝廷此次安排的天下掌门人大会实是包藏祸心,企图侵犯与会群雄。鄙人本故意揭露朝廷奸计,只是人微言轻,说出来也没法取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