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用的是一起快刀刀法,手中这柄单刀使开后当真如奔雷掣电,常常在凡人只能砍出一刀的刹时连砍四五刀。刀法既迅捷无匹又是凌厉精美,端的是短长非常。
围观的世人何曾见过如此妙手狠斗,各自只能看到苏三醒的黄金棍化作一个黄灿灿的庞大光环护住本身,而少年的钢刀则如一道道银色闪电从四周八方闪落,耳边叮叮铛铛的金铁交鸣之声连成一片,疾似众马奔腾、密如雨打芭蕉。
苏三醒嗤笑一声道:“凤老爷不必希冀你那几路部下了。算算时候,那飞虎镖局、饿虎寨、黑虎帮、猛虎武馆现在应当已经被人荡平。苏某既然来登门索债,莫非会留下后患?”
苏三醒兵器断折后不退反进,两截断棍转用一套“呼延鞭法”,口中收回一声赞叹:“胡家快刀,名不虚传!”
想到此处,立即将脸一板冷然道:“中间何人?劝止苏某意欲何为?”
听到苏三醒冷森森的警告,凤天南打个暗斗,僵立在原地不敢再动,心中只能祷告那少年能够克服苏三醒,则本身父子才或有朝气。
苏三醒耸肩笑道:“比不得你凤老爷的手腕,苏某只是推行********罢了。”
苏三醒固然与那少年激斗,却一向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见状用脚踩住先前摔在地上断裂的一截铁枪头,运劲向后一错。那枪头顿时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擦着凤一鸣的鼻尖飞过射在劈面的石栏之上,枪尖深切石中数寸。
倒在地上的凤天南看得目炫神驰,他耍了半辈子棍法,却从未想到有人能将一条四十余斤中的长棍识得如此轻灵奥妙。
“有这个曲解倒是最好不过。”
苏三醒缓缓收掌,望着倒在地上的凤天南森然道:“方才凤老爷说的是既分胜负,也分存亡。现在胜负已分,存亡也天然清楚。你是自行了断,还是要苏某脱手?”
那少年拱手道:“鄙人姓胡,只是一介浪荡江湖的知名小卒,偶尔路经此地。固然不清楚你与这位凤老爷的恩仇,但所谓‘杀人不过甚点地’,中间又何必必然赶尽扑灭?小弟大胆请中间卖个薄面,留下这些人的性命如何?”
那少年见苏三醒在与本身比武之时竟还不足力恐吓警告凤台南,明显是未出尽力,心中不由大是不忿,口中收回一声大吼,单刀化作三道晶亮闪电连环斩在黄金棍的正中处。伴跟着铛铛当三声大响,黄金棍从间断折一分为二。
凤天南脸上现出惶恐之色,仓猝呼唤本身带来的那些人来围攻苏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