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斌闻声大吃一惊,急转过身来,挥剑护身,喝到:“你是谁?”

见刘正风要走,刘正风的季子刘芹跑上前去,拉住刘正风的衣袖,迷惑的问道:“爹爹,你真的不带上妈妈和我们吗?”

男人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他日你若想报仇,就冲着你刘公公来吧,岳先生如此帮我,我・・・”

刘正风竟被击的浑身颤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刘正风道:“我此去不会再涉足俗世,一心只求乐律之道,你们若随我去,日子必然会过的索然有趣,我・・・我不想因本身的寻求而拖累你们。”

刘正风神采古怪,叹了口气:“岳兄大仁大义,救我百口,我自是感激不尽,又怎能怪你?”他闭上眼睛,想制住抽泣,但眼泪还是夺眶而出,声音哭泣,持续说:“只是我为家人害死朋友,方才又为朋友不顾家人道命,此中纠结,当真难以言述。现在我已无颜面对江湖同道,无颜面对老婆后代。唯有・・・”

此时令狐冲与仪琳在瀑布四周闲逛,俄然闻声远处传来铮铮之声,似是有人在操琴。二人循声找去,倒是一男一女在琴箫合奏。令狐冲与仪琳凝神静听,只感受那曲调忽喜忽悲,似是在报告人生的酸甜苦辣。

曲非烟俄然哭了起来,说:“爷爷已死,我活着界上早已没有甚么亲人,另有那边可去?现在只想奉侍在你们二老身边。”

女子叹了口气,对中间一招手,说:“非非,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且住!”

岳不群收起长剑,转过身去,对费斌道:“既然曲洋已经伏法,便请费师弟放了刘贤弟的家人吧。”

费斌冷冷一笑,说:“好个爷孙情深!刘正风,你筹办带这魔教余孽去那里啊?”

刘正传闻言,心中一暖,看着曲洋的尸身,心中变得更加的哀思,对曲非烟说:“你爷爷为我而死,我若不以死想报,又如何面对本身的知己呢?”

“刘公公,爷爷说・・・”循声看去,真的曲直非烟,小女人满脸泪水,但脸上还是透暴露来同龄人没有的刚毅,她声音颤抖,说道:“爷爷说,此次来此,凶恶非常,若他不幸身亡,请刘公公必然要好好活着,不要寻死。”

岳不群见刘正风如此,安抚道:“刘贤弟,斯人已逝,不要太悲伤,他为你而死,也是心甘甘心,走时定是很宁静。只是,我如此专断独行,但愿你不要怪我。”

“砰--”

男人非常欣喜,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二人本日便认你做干孙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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