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办事不当,扳连贵派的申明了?”
那姓鲁老者嘲笑道:“只因鄙人是客,岳夫人才不能获咎,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岳夫人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
宁中则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中间的外号叫何为么?”
衡山派这姓鲁的老者微微嘲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昔日鄙人也还不信,本日一见,才知公然名不虚传。”
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岳夫人瞋目而视,却不答话。
听到此处,站在一旁的宁中则忍不住了,怒道:“左盟主管得未免太宽了,我们华山派本门之事,可用不着他来管闲事。他有甚么资格能废立华山派掌门?”
令狐冲嗯了一声,又在那呆呆的站了很久,俄然自言自语道:“不对,刚才一时冲动,忘了吧青袍客的事情奉告师父,今后找机遇在说吧!”
岳不群对劲的点头道:“对,内功到高深处天然有诸多妙用,就如这双剑合璧,固然两种剑法招式平平,但若已登至心法的第三层来应用它们,绝对是能力无边啊!”
岳不群走上前去,没好气的说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干系,又上华山来何为?”
岳不群哼了一声,说道:“各位要上华山玩耍,当然听便,但是岳不群却不是你师兄了,‘岳师兄’三字,原封偿还。”
令狐冲听了后当即如醍醐灌顶,拜伏于地上,感激的说道:“多谢师父教诲,若无师父,我恐怕会走入魔道。”
岳不群嗯了一声,回身欲走,俄然又听下了脚步,道:“半个月之约,你可别忘了,要尽力练功啊!”
岳不群伸手把令狐冲扶起来,道:“你武功尚浅,在思过崖又没有人教诲,误入傍门左道也是情有可原,但你今后须服膺,不看执念于剑招,要耐住性子,勤修内功。”
岳不群对令狐冲说道:“你这几个月没法用心练功,是不是因为这些魔教破解五岳武功的字刻?”
岳不群呵呵一笑道:“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本来想夺鄙人这掌门之位。那有甚么稀少?封兄如自忖能当这掌门,鄙人自当奉让。”
令狐冲恍然大悟,道:“登真剑法和神女剑法互补马脚,除非是百年不出的大宗师,几近没有人能破解。”
封不平呵呵一笑,说:“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就不准旁人上山?是天子老子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