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朝蓁儿躺着的这间屋子走来。
再不睬会他,回身径直下楼去了。
蓁儿更加骇然,心想:“他进了屋,不先深思掌灯,却问我状况,尚且向我这里走来,他公然是个实足的小人。先前他装傻充愣,几乎被他骗过了!”
蓁儿心中一惊,道:“尊夫人?云大哥何时有了夫人?”
那小二哥巧舌令色,本是用心叵测,与云兮说这些话,一心想要讨些银子来花花,岂知说得唇角舌燥,还是没有油水可捞,自发败兴,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了他,说道:“你那萍水相逢的女人如花似玉,可要晓得怜香惜玉,不要五大三粗,再把右肩弄伤了。”
听得抽泣声越来越大,到了厥后,竟自哭出声来,再也忍不住,出声道:“喂,你如何啦?你一个爷们,哭哭啼啼的,成甚么模样?”
心中暗骂:“你奶奶的,你此人堪比杨朱子,真是个一毛不拔。”又将他的祖宗告慰了一番。
蓁儿心中又想:“煎药?莫非他给我抓药去了?”
云兮忙道:“那倒是不消。实话奉告你吧,我本来没有银子,是蓁……房钱药钱都是从她身上拿的。我怕花多了惹她不高兴,因此便只开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