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传闻过十二皇子不能人道的事,原觉得定是个病病殃殃的,却没想到真人和想像中大相径庭。
但金媛却没有如许想,认出睿亲王就是龙舟会上的人,而小巧也去了那边,她便认定小巧定是早和睿亲王私相授受了!
王爷要到正堂拜岳,女眷们也只要几位有身份的有资格畴昔观礼,金媛和几位姐妹按理就要回各自的院子了。
这该不会是三伯母吧!她不是疯了吗?可这妇人固然目光有些板滞,却不像是传说中的疯子啊。
王府长史将聘书和聘礼票据交到金敏手中,睿王走出正堂,长史批示着送礼的亲随们将红漆描金的聘礼一抬抬摆好,依制一百六十抬的聘礼,摆满整条吉利胡同。
金三老爷目瞪口呆,几乎坐在地上。
正堂以内,金敏和冯氏接管睿亲王行半子之礼,金敏和冯氏又向睿亲王膜拜行礼,至此礼成。
金妤由丫环陪着走了,金媛却仍然站在原地不动。这个时候,她才不想回到春晖堂去看丫环婆子们的神采,那些轻贱坯子。之前宋姨娘在的时候。个个哈巴狗似的三蜜斯长三蜜斯短,现在呢,怕是削尖了脑袋想往金小巧身边凑吧。
颜栩这才受了礼,道:“免礼,都平身,随本王升堂吧。”
她正游移间,就见娉娉婷婷走来一名女官,花信之年,穿戴一袭淡红色的宫装,她身后是一顶肩舆,由两个细弱婆子抬着。女官走到冯氏面前,曲膝施礼:“奴婢花雕奉王爷之命,是来为冯夫人带路的,冯夫人请随奴婢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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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金婉走到金媛身边,叹了口气:“唉,三伯母可真行,硬是挺到了这一天,可惜了宋姨娘,那通身的气度,那里是三伯母能比的。谁能想到如何就疯了呢。”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金媛怔在那边,抓住金婉的手松了下来,金婉心疼地看动手腕上的几个红印子,暗自撇嘴,就你这个又傻又莽撞的蠢样,金小巧没把你给玩死,你还真要感谢她。
如果金嫦远嫁前没有让她把稳金小巧,金婉还把金小巧当作在老宅时任由她们姐妹欺负的受气包,可现在她不会了。
花雕公开里吐吐舌头,殿下,你但是把王妃获咎得不轻啊,把我也给扳连了,王妃,您火眼金睛,必然要看清楚花雕我是被逼无法!
金媛只觉一口恶气涌上来,她一掌控住金婉的手腕,嘶声道:“胡说,我娘才没有疯,她是被你娘给害的!”
这大半年里,金婉常常会想起当日忽视了的那些细节。在东府里,阿谁叫玉竹的丫环是跟在金小巧身边的,如果不是阿谁玉竹向大伯母告发,金嫦和她不会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