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身垂垂麻痹,神识也垂垂恍惚,耳边出来江来短促的呼喊声。
正在这时,江来俄然拉了我一把,将一块符牌递给我。随后有在身上取出一张湿漉漉的符纸。
我有种莫名的感受,等这九块白马玉牌的绿光消逝,这老祖宗就真正活了下来。
盲眼阿嬷浑身颤抖着,嘴唇不竭的挪动,衰老的脸上尽是哀思。但是她去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我双眼欲裂,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珠儿!”
江来的手腕狠恶的颤栗着,我细心一看,江来竟然拿着一把拇指大小的小刀不竭的割着绳索。
我胆战心惊。
他喘着粗气,将捆绑我的绳索解开。
青石墩上,阿谁身穿富丽衣服的人缓缓站了起来,绿油油的目光透着冰冷,口鼻之间,竟然冒出许些白气。
她手缓缓伸出,伸向李景峰,刚伸到一半,满身一滞,手掌蓦地错落。
“姐!”
“不要!”
但前面就是石壁,而远处,就是绝壁。
李景峰瞪眼着我,俄然扬起匕首:“我要杀了你,献祭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