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做?到底能做甚么?这双手,该做些甚么呢?
Saber的身材被弹飞,这不是架开进犯的腾跃,而是确切被击中了。
Saber奋力向前,往麻痹的手指注入力量,口中即便咳出鲜血也仍然面对着Berserker。
“没错,Berserker,不要去管士郎,等杀了Saber以后,要如何摒挡都没题目。”伊莉雅的笑声在丛林中响起。
“――住、手。”
Saber能做到的,只要在没法闪避的剑风当中竖起剑,抵消那能力,以免本身连铠甲一起被斩断。
而每一次Saber的铠甲都是以破坏,像是要摔向空中普通,但却从不平膝,英勇地朝着Berserker冲刺。
士郎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咬牙的声音。
恐怕再数击,Saber就会被那斧剑斩成两段――――
要比方的话,Berserker就是暴走的削岩机。
这底子说不上甚么制造Berserker的空地了。
狠恶的头痛,冒死的忍住这份痛苦,士郎紧盯着Saber,眸光中披收回的精光更加畅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