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在城乡连络部的八十平的屋子一月收你三千,你要说不是一线都会谁信啊?
初秋的太阳还是不要钱似的披发着热量,我走到了公园的躺椅上,顺手捞起地上的一张“岛城女子仁爱病院”的传单盖在脸上,没有睡觉,而是内心想着事情。除了找屋子外,我还得找一份事情,我妈看在我这个号毕竟已经练了二十二年的份上,就这么扔了挺可惜的,在我临走前还是赐给我一万块钱。固然这一万块钱现在看起来连城乡连络部的“押一付三”都付不起,因此我最好找一个包吃包住还不累的活,现在想想只要一个能合适我要求的事情,那就是国企了。
当然不是吓晕的,而是因为这家黑心饭店进的一批酒内里有假酒,齐程恰好给我开了一瓶。因而我在病院里呆了一个周后,再去那家饭店讨个公道的时候,那家黑心饭店的老板已经跑路了。
我当时想要不要躺下讹这小我一笔,但一是又没那么厚的脸皮,二是等我展开眼睛看清了那小我的模样后,我实在硬不下心肠。
用玄色的毛茸茸的玩意儿甩我的那小我我见过,丫的就是一个周前在帝都饭店门口见到的阿谁猫耳娘coser,固然不晓得她如何也来到岛城了。此时她还是一副猫耳娘的打扮,不过现在她身上穿戴的倒是一身条纹的女性职场套装,就跟岛国爱情……呸,都会当代剧里呈现的秘书装一样。
我“噌”的一声翻开传单站了起来,心想如果遛狗的人要不是碰一下就讹你的老头老太太,并且身材还比我瘦的话,我就少不得要跟他讲讲“理”了。当然前提是那小我遛的狗不能是太大的那种。
岛城大街熙熙攘攘的满是人,我头顶着大太阳,尽量走在树荫底下,拿动手机翻看着租房网站公布的信息。
传闻比来我们这片地已经迈入一线都会的行列了,这点儿我坚信不疑。因为看这一个个房租就已经开端跟北上广看齐了,这就是一线的标准啊。
但是比来我连沙发都睡不了了,因为客岁我爸去故乡走亲戚的时候给我妈带返来一条小金毛。这金毛先不说它又肥又懒,一无是处的缺点,关头是它不喜好睡狗窝,而是特喜好睡沙发。
秘书装猫耳娘打扮真的是敬爱又性感,但是这并不能抵消她用猫尾巴道具把我抽出鼻血的罪恶。真正令我硬不下心肠的是,这猫耳娘竟然在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