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五嘴角一笑:“就是说,我们内部的事,秦少你也要插手了?”

“我尽管我以为该管的事情,这不消你来教我吧?”秦殊冷冷地看着他。

“别说那些屁话了!”洛妃雯咬牙,“谁敢动我大哥一下,我毫不放过他!有本领就尝尝!”

倒地以后,还奋力要爬起来,但已经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在地上挣扎半天,如何都起不来。

荆为痴转头看着秦殊,问道:“秦少,是不是该我们脱手了?”

秦殊大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言小五,你太猖獗了!”

言小五紧跟着道:“但他是蓝少的人,是蓝少的小弟,你说,蓝少是否有措置他的权力?”

秦殊咬了咬牙,猛地把酒杯在桌上摔碎了,起家指着言小五,沉声道:“奉告你,这件事我管定了,只要我在这里,谁都不准动南诚一根寒毛,不然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着,解开广大的风衣,才看到,风衣里竟然挂着两把机枪,抬起来,就对准了那些人。

“好吧!”云南诚看着他,“小五,那就来吧!”

“秦少,你这真是个好借口呢,管着我们事,却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管这么多,那蓝少管甚么?你的手伸得那么长,是不是已经不把蓝少放在眼里了?还是说,你早就有了取而代之的设法,云南诚只是你的一个棋子罢了?”

秦殊咬牙:“但云南诚底子没叛变你!”

蓝少鼓起掌来,一边鼓掌,一边笑:“不错,不错,荆为痴,你的拳仍然凶恶,不过少了很多莽撞,多了很多技能,短长!来,我敬你一杯!”

秦殊点头:“当然!”

言小五笑了笑:“秦殊,连我你都想管着呢!你既管着云南诚,又管着我,那你岂不就是我们大哥了?这才是你真正的设法吧!”

言小五神采变得非常丢脸,咬了咬牙,吼道:“来人,给我拉出去!”

言小五撇嘴:“秦少,我们不是傻子,如果再不采纳行动,被人卖了都不晓得!云南诚叛变蓝少的事已经肯定,秦少你如果不管不问,那就证明你和他的事无关,我们今后还是好兄弟,但你如果伸手管我们内部的事,疏忽蓝少的决定,我们只能思疑你和云南诚早就通同好了,早就有了不轨之心!奉告我你的挑选,你是护着云南诚,还是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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