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红苏笑着看秦殊:“该你了吧?”

秦浅雪想了半天,摇点头:“我仿佛没做过甚么猖獗的事情!上学的时候,连早退早退都没有!”

“红苏姐,你到底许的甚么欲望啊?”秦殊笑问着。

她有些气喘微微的,紧紧抱住秦殊的脖子,抱住秦殊,幸运的感受就如潮流般涌来。

舒露咬着嘴唇,她现在被做的事情,不就是最猖獗的吗?她的声音都变得颤栗起来:“我……我没做过甚么猖獗的事情!”

秦浅雪觉得她喝醉了,忙道:“秦殊,舒露必定喝得有点多,把她扶到房里歇息吧!”

秦殊苦笑:“红苏姐,就算蛋糕的模样丑,但它本质上也是个蛋糕啊,不消这么无声地抗议吧?”

“他没脱?”

秦殊笑着:“我今晚做的事情就是最猖獗的啊!”

卓红苏点头:“秦殊,好好珍惜吧,如许的女孩,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

“那你如何答复?”秦殊很猎奇。

卓红苏扑哧一笑:“没有然后了,那男生第二天就转学了!”

秦殊嘴角一笑,不置可否,不是做蛋糕,而是在这餐桌底下的事情,那才是最猖獗的!

卓红苏一笑:“好吧,那就我先说!”她是个利落的人,当即说道,“我做过的最猖獗的事情,就是当着全班同窗的面,把追我阿谁男生的裤子给脱掉了!”

“你想甚么?”秦殊也有了几分醉意,低下头,用手悄悄挑起她光亮的下巴。

舒露却顿时脸红,嗫嚅道:“我不委曲,我很高兴,你高兴,我就很高兴!”

“是啊,我做过的最精确的事情,就是追到了她!”

“哦?舒露你委曲吗?”秦殊转头看着中间的舒露,手掌顺势已经摸到了舒露的美腿上,隔着裙子悄悄揉搓,因为点着烛光,以是卓红苏和秦浅雪都看不到。

“高中的时候!”卓红苏眯着眼睛笑,笑容在烛光中摇摆动听,“当时一个男生老是给我写情书,说对我的爱如滚滚江水,又如滚滚黄河,还说甚么对我是至心的,已经爱我爱得猖獗,问我爱不爱他?”

“我也包含在内吗?”

“是啊,他不敢脱!今后以后,再不给我写情书了,我感觉像被人耍了似的,本来所谓的至心这么不堪一击。有一天,趁着他穿戴活动裤走过讲台的时候,就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舒露咬着嫣红的嘴唇,花颜娇媚,声音低低的:“你……你该晓得我想甚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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