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米“嗤”地一笑:“你们这里有一句话叫做‘天下无难事,只怕故意人’,可巧我就是个故意人,我从你的部下嘴里探听到,你身边一向没有男人,就连跟你最长时候的部下都不晓得是谁让你有身并且生下阿谁孩子的。但总之,你生下孩子以后,这么多年没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靠近。这仿佛只要一个解释,你要么悔恨孩子的爸爸,恨到连别的男人一并悔恨的程度,要么就是深深记取他,到了没法健忘的境地,以是才不肯靠近别的男人!而你的儿子则奉告了我,你不是恨,而是难以健忘阿谁男人,难以健忘孩子的爸爸!”
杰米嘲笑:“怪不得那天和他打球的时候,他的话那么古怪,本来如此!不过,现在统统都不首要了,因为统统都要结束了!”
“你……你的确可骇!”沈香韵没想到杰米调查得这么清楚,深深感遭到,这才真是阿谁奥秘人的感受,心机周到,凶险暴虐,不由咬了咬牙,“看来秦殊的思疑是对的,奥秘人公然另有其人,就是你这个混蛋!”
杰米“嗤”地一笑:“还是面对实际吧!要不要我把部下发给我的短信给你看看?固然很简短,但很形象!”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沈香韵的神采窜改,仿佛在玩味着沈香韵的震惊和痛苦,“我听部下陈述了那晚泊车场产生的事,陈述了你的失态,就开端思疑孩子的爸爸是秦殊,然后我派人调查了你的畴昔。你爸爸之前是个很有权势很有地盘的人,但几个混小子却半路杀出,成了你们的威胁。这几个混小子就是蓝少、云南诚他们,而秦殊当时和他们混在一起。阿谁时候,你爸爸还没死,你也是个令人生畏的冷傲大蜜斯,两边抵触之下,你和秦殊天然有了交集,乃至你们还在一个酒吧伶仃相处过。阿谁早晨以后,你仿佛就变了,然后肚子垂垂显出来,怀了孕……”
沈香韵听到这里,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从速拿脱手机,要给秦殊打电话。
“你……你如何会……会……”杰米神采大变,双腿发软,仿佛看到了鬼似的,接连后退。
“你……你对秦殊做了甚么?”沈香韵听出了他话里的意义,不觉后背阵阵发冷,冷得颤栗,心底也阵阵下沉。
说着,很和顺地用另一只手去擦沈香韵的眼泪,没想到沈香韵俄然歪头,狠狠咬在他手上,疼得他大呼一声,从速挣开本身的手,才看到手上已经被咬得流血,气得抬起一脚踹在沈香韵身上,“你个贱人,给脸不要脸,我对你这么好,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