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诚笑了一下,说:“大哥,我能够申请今晚喝醉吗?我憋闷了好久,现在总算感觉舒心了,想好好地喝醉一次!”
不过,蓝少并没事,秦殊的一枪没打在蓝少身上,而是打在了天花板上。打完以后,把枪丢在桌子上,冷冷道,“我手中的枪不是用来打本身兄弟的,让我亲手打死本身的兄弟,这件事我真的做不到!”
“记着了,大哥!”
“是啊,如许活得真的太累,猜忌、思疑、争夺、叛变,乃至到了兄弟相残的境地,明天干脆完整放开了,和兄弟们好好醉一回!”蓝少说着,把裁剪讲求的西装脱了,甩到地上,领结也解开,衬衣的扣子也松开。
“你……”蓝少吃惊地看着他,“秦殊,你不怕我今后是个后患吗?”
说完,推开阿谁女人,又指了指言小五,沉声道,“不准过来!”
秦殊点头:“我说了,我的枪不会打本身的兄弟!”
“行了,去好好包扎一下吧!”秦殊摆了摆手。
蓝少见了,张了张嘴,想说甚么,但想到秦殊现在是大哥,就闭嘴没说。
蓝少道:“我是要肯定,你真的不杀我?”
“那当然好,但我觉得现在再也找不回当年的感受了。我发明,当我们都混好以后,很难再找到当年混街头时候的欢愉了!”蓝少叹了口气。
秦殊看了四周那些人一眼,摆摆手:“该做甚么就做甚么去吧,现在我只想安温馨静地把晚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