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搞我女儿,还敢这么对我!”那中年人有些撒泼起来。
“你小子……”那中年人攥着钱,捂着酸痛的腰,拉开一段时候,却又回身指了指秦殊,才仓促走了。
越来越多的同事堆积过来,舒露感觉有些无地自容,一向低着头。
“我为甚么不敢打你?”
那中年人趁着秦殊和舒露说话的工夫,拿起中间的啤酒瓶子,悄悄冲上来,咬牙切齿地狠狠砸到秦殊头上。
“给我站起来!”秦殊又吼一声。
“别打了!”舒露如梦方醒,冲上去抱住秦殊的胳膊,“打伤了他,就没人照顾我妈了!”
舒露低着头,嗫嚅着:“秦殊,求你别说了!”
“你算哪根葱啊?”那中年人反而暴跳如雷,“一看你就不是甚么好东西,要上她是吧?想上她的人多了!“
那中年人吓了一跳,颤巍巍地站起来。秦殊上前一脚,又给踹飞出去,那中年人在他面前,哪有涓滴还手之力,又摔出两米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