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机拿反了。”大叔指向了我的手机。
可惜我没有。
电台啊!!!
不得不说,公然还是有带领力的人才气当台长。我竟然被他这五分钟的演讲给洗脑了,感觉他说的特别有事理。即便是深夜节目,我也俄然有了干劲起来,毫不踌躇地在合约书上签上了字。
我既不想被拐卖成为嫁给大山的女人,也不想被当作人质要赎金。要晓得我家真的一点钱都没有,要钱不如还是要我命。
在我刚上大学不久,因为河蟹电台人手紧缺,只好安排还在黉舍学习的门生来当练习生。固然说我们专业的人未几,可却选中了我这个毫无特性成绩中等的人,想想也是很奇异。
我假装没闻声,拿脱手机随便点着屏幕。天下上有很多悲剧都是从和陌生人发言开端的,我必然要极力制止。
在节目播出到快第十期的时候,我发明带领底子就不查抄我这个节目!我完整能够说只是来为这个节目守个点的存在。
“台长??”我思疑本身的耳朵听错了,向他确认了一次。
“是。”我点了点头,“我爸爸好久之前就归天了。”
……固然他长得挺帅的。
“你是鬼!?”
期间另有学姐志愿来帮我忙,我感受人间还是到处有真情的。
只能硬着上了。
“你好。”大叔摘下了他头上戴着的帽子,朝我打号召道。
在情侣横行的天下,我的确就是一个异类。
明显中间另有空位的,却恰幸亏女大门生的劈面坐下,我想这位大叔必然没安美意。
函件内容大抵是如许的。
“好的这位听众你好,你是我们明天接通的第一名听众,我是主持人小零。我早就晓得了你的烦恼,方才那首歌是我特地为你放的。”
我更加绝望了。
“噢,我是来和你说关于调职的事情了。”台长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调职信,“你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