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不是?我当然是我”。班浩杰本身都觉着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窗外的空位的植物没对,长着月季的阿谁位置,是老子栽那儿的圣女果好吧,前两天还摘了几个吃,甚么时候变月季了?
就是间隔有些远,从舆图上跑畴昔得十几二非常钟,到驿站去坐马车,又得花两万金币,比TM坐个公交车还贵,算了,两万就两万吧。
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寝室的地板没了踪迹,只暴露光秃秃的水泥地,床头柜没对,大衣柜没对,衣服没对,拖鞋没对,寝室的门也没对,甚么都TM没对...
这都甚么鬼?那边翻出来的这些东西?它们如何又呈现在这里?本来的家具呢?老子电脑呢?如何就一台了?
班浩杰盯住电脑呆若木鸡,思路胶葛的越来越紧,仿佛扯不清的线团,已经坚固成大大的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