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我等你的动静。”赵进点头说道,别家私事赵进不肯意干与甚么,不过这海上船队,特别是和徐州合作紧密的余家对赵字营却很关头很首要,必然要直接掌控,不能有甚么波折。
棉布和粮食一样,都是大宗收支的货色,如许的货色单价不会多高,对于豪商富商们来讲,做如许的货色就是求个大量走货调换大量的利润,比时价低两成也就是说能够多赚两成的利润,算算棉布的出货量就晓得这是多么丰富的巨利。
这类自成一体对内卫做事极不便利,并且这自成一体的局面在完整打倒徐鸿儒以后反而获得加强,畴前木家一系残存,山东闻香教的残存,能投降过来的人也都想着自保和求上,自但是然的结伙。
固然赵进对教门极其恶感,可他也不得不承认,闻香教如果能为赵字营所用,在这个时候就是节制山东处所的利器,最起码能够敏捷的安宁民气,长远来看利弊就不好说了。
“只是我们徐州勤谨点,这大明是没甚么窜改的。”赵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