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圈如何能守得住,到时候我们这庄子里的人散开到处堵,甚么也堵不住,不如把人集合在一块,引他们出去打,只要敢和我们这一个连的团练硬碰,必定能给他打疼了。”
“是山东爷们的就站出来,和他们拼了!”
“放出去,我们这内里有窝棚,有屋子和堆栈,这劳什子马队跑不起来,看着他们马步也不像是有弓的模样,我们不怕他!”
“如何办?”
庄头和团练连正的年纪都不大,在这个时候已经快吵起来了,但终究还是以团练连正的号令为主,两人在那边又是争论几句,那庄头却拢手在嘴边,冲着内里呼喊大喊说道:“内里是那一起人马,这边是徐州进爷,徐州赵天王的庄子,不知不怪,你们现在退了,明天就这么算了,如果再不退,你们能够去探听探听结果!”
“你们脑筋坏了吗?说是山东辽东,他们这些匪贼胡匪对山东乡亲可留过甚么手,祸害你们的时候心软过吗?都老诚恳实的站定了,不然我们一跨,这些杂碎必定要血洗了这庄子,谁也活不了!谁他娘的敢乱动,老子先饶不了他!”团练连正粗声大吼,他满头汗水,精力都已经绷紧了。
庄头和团练连正在那边商讨,气候这么酷寒,两小我额头满是汗水,并且因为内里马蹄声轰鸣,两小我几近是吼着说话,靠近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姚七看到那庄头要压着点点头,团练连正立即转头大吼道:“庄子里的人都遵循平时的练习占好了,空心方队,四周朝外,快,谁慢半步,老子先宰了他!”
“我们山东爷们也是顶天登时的男人,凭甚么被人压在头上走牛做马,这天下间是有国法的,他们徐州人凭甚么!”
马队绕着田庄在跑,烟尘滚滚,阵容惊人,再如何看着混乱,这也是实打实的马队,骑在牲口上,矫捷的速率和打击的力量就要比平常的步兵要强,打的过能够冲,打不过能够跑,田庄这边已经有人爬上了高处,紧盯着马队的意向,随时呼喊着通报。
兜了几个圈子以后,马队的速率也跟着变慢很多,在蹄声轰鸣中,呼喊呼喊不竭的传出去,倒都是鲁南山区的方言,这些话喊出来以后,团练们还好,可站在一起的辽东和山东庄户们立即惊奇起来,特别是辽东那边过来的庄户,都是警戒的看着身侧的山东火伴。
派出去的人分开一个时候不到,大师正在翻检被烧毁的粮食,安排在核心的岗哨就传回了警讯,然后田庄高处放风的人也撕心裂肺的大喊说道:“有人过来,有几百人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