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故意了啊,孔司长。”财相陈宏笑着说,“本来此次我还对挞伐日本有些疑虑,但是明天列席集会一看,嘿,现在我内心尽是信心了!我们朝廷内里有这么多精干英勇的文臣武家,上高低下又条约一心,还怕有甚么事情是办不成的?”
“我此人偶然候说话就是直了点,你又不是不晓得。”财相浑不在乎地笑了笑,“详细的事情,我刚才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他们两个也同意我的观点。对了,你刚才面见了皇上,跟皇上提了这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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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丞相,你就直说吧!”财相陈宏因为是老兄弟,以是他没有甚么顾忌,干脆地直接说了出来,“这事也没甚么不好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要在战后把日本的金银矿拿到内阁手里,军方共同最好,不共同的话,我们就得必然要军方共同!”
接着,他又是一笑,“既然对日本作战的题目是处理了,那……战后日本的措置,也该谈谈了,皇上现在让大师开会,恐怕等下也是为了谈一下这个战后措置的题目吧?”
跟着他这句如有深意的话,茶馆间几小我的神采都变得莫名有些凝重了。特别是周璞和孔璋,因为内心没有多少底气,以是都显得有些严峻。
“皇上看上去表情挺好,并不反对我们的观点。”丞相沉吟了半晌以后,有些谨慎地说,“他说能够在会上详细参研。”
“行吧,行吧……”目睹财相如此主动,丞相一时倒也没甚么踌躇了,“就这么办,内阁只要众口一词就有了阵容,这事本来事理就在我们一边,皇上也是圣明的,应当也会承诺我们……”
在丞相和财相的嘉奖之下,周璞不美意义地低下了头来,不过内心中却满怀冲动,对本身刚才那灵机一动的表示倍感光荣。
短叹了一下以后,他仿佛回过神来了一样,又笑了起来,“你们别曲解,我这可不是抱怨,皇上对内阁的信赖和倚重,是天下有目共睹的,并且因为前明的经验,文武职官分离也不能说不对……只是啊,这一分离,大师偶然候就不是一条心了,做起事情来就没那么多便利……”
“大师同为大汉的臣子,本来就应当以和蔼为上,以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要说的那么峻厉。”丞相摆了摆手,表示财相把口气放缓点,“财相,我也晓得你觉得国度财计艰巨,以是有些焦炙,但是说话可不要这么笃直,免得军方还觉得我们是成心针对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