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久今后,这辆马车终究被确认了身份,得以放行。
这个老于油滑的官员,此时内心却有说不出的不安和忐忑。
太子这安静的态度,无形当中更加让施高艺感到压力越来越大,竟然有一种当年面对丞相时的局促感。
“总算你还诚恳……父皇多次教诲我做事要实事求是,不要想着粉饰,最后只能害人害己。他对大臣们也一向都是如此要求的,我也深觉得然。做得不对的事情诚恳承认就好了,一向躲闪着不承认,旁人只会感觉你样样都做错了,”太子板起了脸,不自发地学起了本身的教员们的语气,“高丽使团在高丽驻扎了多年,功绩是有很多的,做错了一些事也无可厚非,何必非要虚词粉饰,那只会让人感觉诸位多年在高丽甚么都没做好,反倒是给人坏印象了……”
“是啊,我等一向就在跟国主谏言,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千万不成再重蹈复辙,但是……江山易改赋性难移,这国主毕竟还是虎狼之性啊……”施高艺又长叹了口气,“国主固然因为之前的变故,给人弄瞎了眼睛,但是雄猜刻毒的性子一向都没有改,只想着要大权独揽重新享用当年的威风,他现在但是恨极了我们,那里还会想到我们当年帮了他多大的忙?这类忘恩负义的事,想想还真是让人肉痛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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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平时,他会对此感到非常欢畅,但是现在他只能感遭到挥之不去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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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应当也放心了吧……他在内心暗想。
“这……这个……偶然候会有吧……毕竟很多事情比较告急,也来不及叨教国主了高丽辅臣……”施高艺额头上的汗越来越稠密了,“我等也并非想要如此行事,只是奉了丞相和孔司长的严令,必须让高丽和我朝的行事法度分歧,以是偶然候不得不心急了点……”
这个招牌很有效,能够作为大汉将来干与周边几近统统国度的借口,比如此次对日本的挞伐,便能够打出“为日本规复法纪,惩办乱政之臣”的灯号来。今后,对更多国度都能够如此做。
这辆马车内里载着的就是大汉驻高丽的使团团长施高艺,他是明天早晨从高丽坐船来到金州城的,一走下船,他连夜找了本地的处所衙门报了然本身的身份,然后顿时提出了觐见太子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