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黑闷闷的点头,刘勇开口说道:“你在鱼台县的老娘和弟弟都被接到徐州来了。
这场面看得大师胆怯,在这里累些苦些,但毕竟睡的安生并且能吃饱,何必去折腾,如果折腾不成还要被狠狠惩办,该如何弃取大师都明白的很。
“把那根棒子给我。”刘勇站在那边说了句,这聂黑一瘸一拐的畴昔拿了送过来。
“这两小我就是祸害你们,把你们从家里带出来的骗子,你们要归去,归去以后吃人吗?这两小我是要把你们卖掉,卖到河南和北直隶做牲口。”一辆牛拉大车缓缓的走在工地上,大车上有几小我,有人大喊宣讲,有人拎着大棍一下下狠打,大师都看到牛车上还躺着两小我,那两小我已经血肉恍惚,一棍下去就抽搐一下。
这算是流民大队的最后一次颠簸,在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局面下,谁也不肯意再出头找死了,即便是有弥勒和老母,可命还是自家的。
“小的家人都在勇爷这边,小的如何敢冒昧。”聂黑低眉扎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