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甲又是说道:“他去那几家武馆我也探听了,都是些不靠谱的开着,学不到甚么真东西,隅头镇那边人杂,天南海北,水上陆上的都多,这大林又是个不安份的,万一跟着不学好,那岂不是祸事,以是我就想找个放心的处所,小进你们兄弟几个做事端方,心机也正,又有真本领,送到你这里来最好,小进,你感觉如何样?”
“这但是五千人,那么多东西靠着一个隅头镇能行吗?顿时就要正月了!”吉香忍不住问道。
夸完这句,孙家在那边深思起来,王兆靖和赵进互换了下眼神,既然盘算主张要生长紧紧节制在本技艺里的人丁,收拢流民,收拢更多的流民就成了必必要做的。
并且赵进在徐州,这草窝子荒草滩在淮安府,流民本身活动到那边开荒求生,自发堆积,谁能说身在徐州的赵进有甚么干系。
王兆靖咳嗽了声说道:“孙叔,实在卖粮只是对付一时,若能在草窝子那边立住脚,开荒耕作,第二年有了收成,就不消那么多的粮食了,现在算起来,每年也就是五千到万把人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