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买卖,你也入上些股分,这边我不会常来,总要有人帮我盯紧了!”赵进又是轻松说道。
房村集和****镇间隔十余里,一家式微,另一家就能繁华,赵进给****镇许了这么多好处,也难怪以房村集为基业的姜木头神采丢脸。
怪不得赵进对****镇施恩的时候,围在一边听的这位神采欠都雅,这位就是房村集的土豪姜木头。
姜木头是个肥胖男人,马骑的并不谙练,本来有些忐忑,俄然被赵进这么客气的对待,立即诚惶诚恐,在顿时就要大礼,几乎就要摔下来。
“你就是老姜姜木头?”赵进笑着问道。
听到“本身人”这个说法,姜木头脸上立即乐开了花,神情行动顿时天然起来。
成年累月,不晓得多少货色、漕粮和私盐过境,就好象一条流着银子的大河每日流过,但姜木头很有自知之明,他晓得本身只能看着,略微沾手都会粉身碎骨,能拉出四十几个骑马的,二百多庄丁的土豪不算弱,可在漕粮和私盐这两桩买卖面前,只能算是小蚂蚁。
看到姜木头手忙脚乱的冲动模样,赵进笑着没有说话,****和房村集两处等因而徐州东边的流派,大宗的黑货在这里过境,此中牵涉到的财帛好处丰富非常,但更关头的是和冯家闹翻后,这里就成了前哨和第一道樊篱。
现在赵进许了他这两桩买卖,哪怕仅仅是积存,内里的好处都是庞大,这边只要有存货,就会有人来买,就有人气和买卖,就会带起来很多别的好处,自家的江湖职位也会抬升。
“进爷,小的这边一人一家,做这么大的事恋人手不敷,并且畴前没做过,实在不敢接办,能不能请进爷派人来做,小的这边跟着帮手便能够了。”姜木头福诚意灵的说出了这番话。
姜木头心一凉,心想难不成本身做错了挑选,随即又听着赵进说道:“赵字营那边有个学丁队,招募各家后辈,你家里族里有甚么合适的都能够送过来。”
在徐州赵字营最强,在徐州无人不平赵字营,究竟也的确如此,可公开里局势却并不是这么简朴。
姜木头在顿时冲动万分,抓着缰绳的手都开端颤抖不断,徐州是交通关键,南北通衢之地,早些年运河过境的时候不必说,现在运河也是在徐州边上过,更不消说淮盐产地淮安府紧邻徐州。
“****镇和房村集间隔这么近,一家畅旺另一家也不会差,你不想着如何一起发财,却担忧会不会影响自家地点,真是目光短浅!”赵进在顿时攻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