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个名字,施坪敖神采立即阴了,恨恨的说道:“这无用的废料不晓得逃到那边去了,要不然军法饶不了他!”
说来也巧,就在三月初三,按例是冯家的家宴,在宴会上,扬州有身份的盐商以及盐务上的官员都会来到,在这里先把一年的份额大抵定下,然后官面上再走手续。
在临回徐州之前,赵进给寨子那边送畴昔号令,让他们派人网罗全部草窝子地区,不管是贼窝还是流民围子,一概都要清理并入,还要打仗在这片地区活动的各式盐贩盐枭,让他们把寨子那边作为集散的处所。
施坪敖满脸忧色的又是抱拳谢过,这件事让赵进放心很多,打完淮安府这一仗,冯家的战力被打光了,可狼山副总兵那边会不会恼羞成怒来抨击,乃至在官面上引发别的结果,这才是赵进最担忧的,以是他放走两个俘虏去报信,就是为了根绝这类能够。
跪着的那冯家保护眸子一转,还没等说话,边上那大汉手里的刀鞘就抽了过来,砸的半边脸立时青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