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过得是甚么日子,现在是甚么日子..”
刘小可这一队比较靠前,他乃至能看到步队里有很多眼熟的面孔,这些面孔可不是那些偷摸诱骗的小贼,而是凶名卓著的厮杀汉,一出来就要见血的人物,平时都是被有局面的人物养着,也就是现在徐州人当道,他们才低调很多,没曾想此次都放出来了,怪不得有人说,清江浦不管吵嘴,都是那些大豪商的家奴,看来这话说得真是不假。
上面正说着话,却听到上面有呼喊声传上来,是谁家的家奴在赶人:“本日停业,去别处吧!”
“好说,好说!”世人哄堂大笑。
但更多的商家即便心中不满,看到群情激奋的这么多人在,也感觉事情不妙,关门上板,把金饰清算,人先分开躲着。
“..只要能拆了一次,再搭起来我们再拆,直到他没脸..”
一伙在边鄙之地的土棍,向来在清江浦都是被人瞧不起的,现现在竟然趴在大师头顶上了,以往说个徐州话都得被嘲笑,现在说徐州话那就是上等人,这是甚么混账世道。
这几个向下看的人位置靠内,即便是上面的人昂首也看不清楚他们,如果看到了,必定得吓一跳,因为清江浦几个顶级豪商,都有人在雅间里,甚么谢家、白家之类的,还能看到穿戴繁华的士子,这等打扮,不是世家子就是举人功名,不然也坐不到这内里去。
本来凌晨起来,没走几步就到了船埠,搬运货色船长另有赏钱,这边粮食便宜,中午能吃上米饭鱼干,早晨还能打几文钱的劣酒归去,日子别提多安闲了,可现在,每天去工地就要走大半个时候,累一身臭汗,做不好还要被吵架,吃得也是糙米咸菜,这日子为甚么超出越差,还不是这伙徐州蛮子闹的。
“..他们徐州人又不靠着运河用饭,凭甚么说断就断..。”
另有人捶胸顿足的大哭,声音撕心裂肺:“..我爹一场急病,就因为断了河没了下落,病死在家里..。”
可本年却不是如许,等鞭炮燃放结束,在人群各处都响起了呼喊和呼喊:
“这天底下另有没有公道,另有没有国法!去说说理!”
“造甚么反,就是想威胁官府罢了,趁便做大他家船行的买卖,这些天他阿谁车行的买卖好得很,传闻都有牛马被累死了,你说得赚了多少,整天流水普通的卸货运货,这都是趴在我们身上吸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