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埠那边略微温馨了些,因为拜祭河伯的典礼要开端了,庙祝甚么的奉上供品,然后领着世人叩首,再将供品和纸扎的祭品丢到运河里去,然后燃放鞭炮,这就算典礼结束,往年接下来都是唱戏和庙会,让大伙好好热烈一番。
“这天底下另有没有公道,另有没有国法!去说说理!”
“..现在说这个有甚么用,安插都安插下去了,因为此次断河,你家幸亏还少,你二叔不是都急病了吗?再说了,又不是我们闹,是百姓们因为断河闹,他们日子过得这么紧这么苦,必定要折腾起来,等下拆了拦河的那些家什,看看他赵家敢做甚么,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他真敢动杀手?..”
这几个向下看的人位置靠内,即便是上面的人昂首也看不清楚他们,如果看到了,必定得吓一跳,因为清江浦几个顶级豪商,都有人在雅间里,甚么谢家、白家之类的,还能看到穿戴繁华的士子,这等打扮,不是世家子就是举人功名,不然也坐不到这内里去。
船埠四周的店铺牙行之类,参与祭神的都敞着门,门前另有装着开水的大木桶,边上放着水瓢,口渴了的都能过来喝一杯,他们也因为这断河的事情影响了声音,心中肝火充盈。
“..只要能拆了一次,再搭起来我们再拆,直到他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