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点留在五芒教的人。”赵抟之随口拉过这个话题,状似不经意地问起,“这个玉佩倒是新奇,你在那里买的?”

顾生槿有点不测了。这块玉佩,他在影象里也经常拿出来看,就向来没想过并蒂莲还能有其他寄意。许是看出他的纠结,赵抟之又微微含笑将玉佩推回到顾生槿怀里,说道:“我只是多嘴了一句,你不必纠结。此物既是你用来认亲的信物,想来必是定情寄意无疑。”

赵抟之又坐直了,清冷的面庞上浅浅绽出本日第二个笑容来:“今后不会了。”

池嘉木给的外敷药是药僮现制的一种茶青色黏糊药膏,本日时候不敷,顾生槿只带了两份返来,可用两天,待到明天,还要劳烦赵抟之去找池嘉木拿剩下的药膏。这类药膏看着恶心,抹到腿上倒是有丝丝清冷之感。赵抟之给他抹完药,把木柄往药碗里一搁,就扯了纱布给顾生槿包起来。顾生槿见他伎俩纯熟,忍不住笑道:“我还当你做五芒教的圣女一贯是不睬俗物的,没想到包扎挺善于。”

顾生槿瞪大了眼,脱口道:“为甚么?”

“与我假做恋人可好?”

赵抟之闻言便似微浅笑了一笑,再看去,又不见了。他对顾生槿道:“我听闻杭州有家陈记早点很受本地人爱好,是做豆花和包子的老字号,独门家传技术,也没有分店。不如明早就吃阿谁?”

赵抟之那丝清浅的笑意便有了微微加深的趋势,“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找到你师侄,无妨先把我先容给他。”

“恰是。”赵抟之指了指玉佩上的图案,一本端庄道,“你看,这两朵并蒂莲乃是清清皎皎半绽之姿,比之喻伉俪之情,更合适拿来喻兄弟之情。”

“那是必然的。”顾生槿说完,又感到有些不美意义,他瞅了瞅赵抟之的女装模样,不熟时清雅章华,寂冷酷约,如果熟了起来,又有了暖和体贴,详细殷勤,想到梁深齐问本身到底喜好甚么样的女人,不由微微脸红了起来。

顾生槿一听,立即坐直了,正色道:“甚么忙?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必然帮。”

那豆花还是较整的,赵抟之就坐在顾生槿中间,很天然地就帮他把他那碗豆花细细拌碎了,推回到顾生槿面前,神采暖和地说:“好了。”

赵抟之见顾生槿皱着眉,好似意有所指,愣了一下,摸干脆问道:“你有中意的女人了?”

赵抟之:“……”他那透着靠近的含笑就如许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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