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贰内心到底还留着最后一丝底线,感觉本身和赵抟之不能如许乱来,本能地去推赵抟之,推的时候还记得绕开了他受伤的处所,只推另一边,也感觉本身真是绝了,都到这时候了还记得他受的伤。不过也是因为如许,他反而不占上风,推不动赵抟之。也或者是他的意志本就不那么果断,推了几下,稍稍直起成分开寸许,又被赵抟之拉归去扣着脑袋持续亲了。
顾生槿一个激灵,俄然就复苏了。他混浑沌沌地抬开端,有些心虚地对上赵抟之的眼睛。赵抟之的眼角染了点淡淡的绯红色,冷僻的眉眼似也氤氲了雾般湿气,乃至连一贯淡薄的唇色也磨得水光潋滟起来,红得素净,他唇角微翘,仿佛在说,要不要再亲一口?
赵抟之抬开端来,面色有几分冷峻,显现他的表情未见很多好:“你不是明天就不记得么?”
赵抟之瞅着他,没说话。
顾生槿再不敢睁眼说瞎话,也顾不上今后是不是会很难堪了,赶紧点头:“记得,我必然记得。”
顾生槿也不晓得事情如何会生长成这个模样,他欲哭无泪地按住赵抟之那只还在挪动的手,“你到底想干吗?”
赵抟之盯着他看了半晌:“那你还记不记得了,你本身说。”
他没有说完,赵抟之已经笑了一声:“你感觉我是如许才亲你?”他不等顾生槿反应,一把抓了顾生槿的发带,扣住他的脑袋,直接亲了上去。
顾生槿想到这,内心更加笃定,立即跟赵抟之说:“要不如许吧,你换身男装,我们一起去青楼如何样?杭州的青楼固然不如扬州驰名,但是起码也应当是环肥燕瘦样样齐备吧?你如果……”
恰好赵抟之没有亲了一下就立即分开了,他还抱着顾生槿又在他唇角上悄悄啃了一口,才放开了顾生槿,离远了些。还是那副安静冷僻的模样,仿佛刚才做出那种事的只是他的一个分裂品德。顾生槿却还处在极度震惊乃至于不能言语不能行动的状况中。
顾生槿还没有答复,就看到赵抟之头一偏,主动亲了过来。赵抟之的唇和他的人一样自带温凉,凉凉地沁过来,贴到顾生槿唇上,几近要一起沁进贰内心去。他冰冷的长发垂落下来,拂散在顾生槿的肩膀前襟上,些许滑落到了顾生槿的颈边,擦得他痒得想要躲开。顾生槿下认识今后仰了一下,成果发明本身被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