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刹时,顾生槿感觉呼吸都被噎住了,全部天下也变成了空茫的纯黑,统统都停滞了。然后顾生槿就切身材验了一把甚么叫受不了。他出去后,那叫一个狂暴,正如暴雨打芭蕉,狂浪卷扁舟,就没给顾生槿一个把那口憋住的气喘出来的机遇。
顾生槿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男的?”实在这问了也相称因而白问,这男扮女装的家伙已经无耻地探了二指禅进了他的后-庭,顾生槿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他是没想到摆脱了一群图谋不轨的男人,竟然还会再栽在另一个吃了春-药的男人手上……仿佛冥冥中,他的后-庭就该在今晚不保似的。
“不如你放了我,共同我?”顾生槿并不睬会这看不出是至心还是冒充的警告,还是转了眸子瞪着他。
可他看着面前这女人浅淡淡的笑,莫名地心口上又麻了起来,仿佛那根玉白的、指腹带有薄茧的苗条手指,还逗留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点着。
顾生槿逃也逃不开,看也欠都雅,只好偏头对着窗口持续对她说,“女人,就算你没有喜好的人,你也不能随便就找小我呀。你连我是谁都不晓得,你如何晓得我芯子里是好是坏,今后是不是会不对你卖力,是吧?”
顾生槿的脑筋有那么一阵子底子转不过来,等他转过来了,第一反应就是逃离这个可骇的女人,“这如何行?”顾生槿就去推这女人的肩膀,恰好他中了迷药,使不上多少力量,只竭力推开了一个空地,顾生槿一边推着本身往外挪,也不放弃怀柔战略,一边劝她,“女人,你就算中了药,你也该找个你喜好的啊!我又不熟谙你!你这不是找亏吃嘛!”顾生槿已经从空地里爬出小半个上身,那女人一点也没被他的美意打动,伸手一拉,又把他拉了返来。
才说完这句仿佛是有些和顺意味的话,然后他就在顾生槿毫偶然理筹办的环境下,毫不客气地提真枪上阵了。
这真的不能忍!被个女人强那也是被强啊!
那女人又俯下身来,凑到顾生槿耳边一字一句,悄悄地说,“你放心,我不要你卖力,也不要你娶我。”顾生槿只觉耳边热烘烘的,然后屁股一凉,亵裤已经被全部拉了下去。
如果劝说有效的话,他刚才早就已经放过了顾生槿,明显他是筹算把顾生槿当解药用了。
女人又压了上来,她的神采已经很红了,方才的冷酷已经换了一副透出些艳炽的模样,呼出的气味也特别烫,像一个发了烧,反而亢奋了起来的人。她抬手就点了顾生槿周身大穴,警告他:“你诚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