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现在该说了吧?”
“呀,公子爷,下雨啦,我们快归去吧!”
那青衣男人道:“哦?”
“我可不象公子爷如许懒……哎呦”,她话未说完,便被李长青从椅子上拉了下来。
“梅儿、兰儿,本公子甚么时候骗过你们?”
他这几日来,每日游湖赏景,好不舒畅。那“张府”的牌匾,已换成“李宅”十数日了。
李长青道:“清者,静也;幽者,亦静也。本公子偶然江湖纷争,更偶然天下兴亡,所爱者,不过是花前月下,或诗词歌赋,或泛舟游湖而矣。”他又道:“这儿地处杭州,位于临安之侧,清幽居于西子湖畔,虽不甚清幽,湖光山色却也是绝美的。”
那梅儿见李长青的目光,目光流转道:“我不晓得,公子神通泛博,想必自有体例罢”。
那大汉道:“我偏是不懂你们这些读书人。”他又摇了点头,道:“特别不懂李公子你”。
李长青惊奇道:“梅儿,你识得字?”
“你顶多算是个跑堂的小丫环”李长青捏着她鼻子笑道。
“那我岂不是也要做老板了?”
“那本公子便起个‘清脆些’的名字!”
那大汉苍茫道:“公子说的这些,我这粗人不懂。”他道:“我只晓得,我能够挑选在这摇橹,也能够挑选回家种地,也能够去砍材餬口,但比较起来,我还是更喜好摇橹,便在这成了撸夫。”
“清幽居,公子,这有甚么说法吗?”
梅儿没有理她,转头道:“公子你呢?”
那处宅院位于西子湖畔不远,登楼了望,西湖美景尽收眼底。植花种柳,布局精彩,可见其原仆人也是个高雅之人。那张老爷是以地离临安太近,诸事不便,便仓促将此处判了出去,到外埠上任去了。他走的仓猝,李长青没费多少银两就将此处盘了下来。他找人略作补葺,又购置了些丫环仆人,便在此处安宁了下来。
“哼,公子爷不说,我问姐姐去。“那叫兰儿的少女气呼呼隧道。
李长青道:“我筹算出去一段时候。”
李长青换了个姿式,道:“我本来想再给你们找两姐妹的,现在看来倒是不消了。”
“到时候让你穿戴男装,与公子一起,谁能认得出来?如果考个状元,那我们这‘清幽居’才叫热烈呢!”梅儿又正色道:“公子,这‘清幽居’有甚么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