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泽捂着腹部哭笑不得,看看四周再无旁人,这才放心的喘了口气,断断续续战战兢兢的说道,“竟另有比你喝酒更不要命的,明天我算是见地了,这真是比打游击还要刺激……”
提拔千仕长的三日比武今后,便到了封将的时候。乞颜昊仪站在高台上,望着校场上立品于战马之上的六人,一时之间,心中万千感慨却不知如何诉说。六人中阿谁一身白衣的人的确就好像白子岳的转世,如果不是他时不时对着本身对劲的挑衅,乞颜昊仪几近就要按捺不住内心的打动冲下高台劈面去诘责他,去问他……你究竟……是不是那小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子岳……只要你点头,只要你点头,哪怕你是骗我,我也……情愿认……
鄂律提对着乞颜昊仪行了一个梁国武将的大礼,不紧不慢的说道:“不知秦王殿下是否在为百仕长们如何封将而忧心……依末将之见,白岳泽是百年难遇的大将之才,有勇有谋,很有当年的飞骥将军的风采。只封其一个千仕长,恐不能发挥其所长……”
通过三日的比武,白岳泽的本领可见一斑。本来遵循营中的规定,千仕长之一必定非白岳泽莫属,但是他毕竟是乞颜昊仪的皇妃,如果今后此事被用心叵测的人捅出,只怕不好结束。乞颜昊仪踌躇不定,一方面也是因为实在拿不定重视。他本来只是想摸索摸索白岳泽,看看他到底得了多少白子岳的真传,但是他却没想到这一摸索竟然摸索出了一个项项第一,到头来头疼的还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