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泽手持吴钩,悄悄的站在原地,望着不远处中军大帐前的乞颜昊仪。而乞颜昊仪涓滴没有辩驳与禁止呼延穆的意义。
呼延穆的来由还是如同当日他在军中大帐所说的内容,没甚么新意,不过是白岳泽会妖术,会巫蛊之术,必定是西夏人的特工;先前的密报也必然是白岳泽用心为之,为的就是引梁国主将入瓮。呼延穆说的振振有词,恰好此时乞颜泰未归,乞颜昊仪昏倒不醒,全部梁西虎帐当中现在就呼延穆的爵位最高,众将领只要听着的份儿,底子没体例辩驳。固然鄂律提等一干老将在军中很有声望,但如果真论起尊卑,营中的世人谁也拼不过皇亲国戚的呼延穆。从命号令是甲士的本分,因而呼延穆说要将白岳泽拿下,世民气中虽有千万个不肯意,却也不得不遵令。
梁西虎帐中的几位军医此时已经全数聚到了乞颜昊仪的帐中,他们见乞颜昊仪此时问话,便深知此中的短长干系。此中最为年长的军医作揖答道,“部属们已为
白岳泽瞅准空地,接着说道,“我不是内奸!再说一遍,我们伏击蛮夷人返来后,碰到了伏兵。秦王殿下带着我们冒死厮杀,这才冲出了埋伏。但是秦王中了牛毛银针,少将军万般无法之下,才让末将留下为秦王医治。末将为秦王消灭了牛毛银针的毒性以后,我们这才赶回,却没想到少将军反而碰到了追兵……”
“白岳泽是不是西夏的特工,口说无凭,我们无妨对他的寝账搜上一搜,看看有无可疑之物再说!”呼延穆一挥手中的弯刀,接着向四周的兵士们大声说道,“少将军不能白白捐躯,五百梁军兄弟的性命也不能白白捐躯,我们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白岳泽这几日连日奔袭,又连着几场恶战,此时被呼延穆的保护踹倒在地,浑身高低满是血污。只是梁军的战袍为玄色,伤口处流出的血迹如果不细看并不较着。
“我所言是真是假,待少将军返来一问便知!眼下最紧急的,不是查问白某是不是特工,而是派兵去声援少将军!还请呼延参军立即出兵!”白岳泽固然晓得多说无益,但他还是想再争夺一番,待乞颜昊仪醒过来,或是乞颜泰赶返来,那么统统曲解与谗谄就不攻自破了。
呼延穆的保护们见十几个回合都没法将白岳泽拿下,也都有些心急。呼延穆早就看白岳泽不扎眼,前几日就给他们下了令:待白岳泽归营,只要机会成熟,必须处之而后快。更何况册封的机遇不是日日都有,而百金、牛羊外加美女的犒赏也充足他们舒舒畅服的过完下半辈子,谁都不想放过这个一夜间飞黄腾达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