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民气不古,世风日下啊!”
柳胜男嘴巴张了张,无言以对。
杨延融笑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胜男mm,这孟子也算得上是一名贤人吧?”
他这一番声色俱厉,看得桑雨初几女悄悄心惊之余,又感觉他说得非常精确。固然桑雨初等人都没读过多少书,但这些年来在江湖中的所见所闻,无一不是地主恶霸勾搭官府欺男霸女,这天下最苦的还是老百姓。传闻过百姓造反的,何曾有闻读书人造反?百姓若不是被逼急了,能让这些诚恳巴交的仁慈百姓作出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以内的事情出来么?
也不晓得如何的,柳胜男看着这些个常日满口仁义品德,张口杜口就是诗言子曰的人,内心没出处一阵讨厌,她道:“本日我没有兴趣了,你们自个儿在这里吃吧!”,说着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呸,不知廉耻!”
“你此人,如何好端端的俄然生起气来!”桑雨初几步追上杨延融,拉着他的手臂,责怪隧道:“犯不着跟那些人生机啊,太君都在呢,也不怕长辈指责。”
杨延融的内心仿佛憋了一团火,烧得他非常难受,有一种要将这天,这地都毁灭的感受,冷冷的扫了这些读书人一眼,又道:“我们身上的衣服,吃的谷粮,哪一样不是天下百姓们给我们供应的?哼,不晓得戴德也就罢了,还提甚么教养,我呸!自发得读了几本书了就觉得本身很了不起是吧?我奉告你们,实在你们甚么都不是,你们除了会写几首诗,画几幅画,写几个字以外,还会做甚么?种地么?养蚕么?织布么?你们甚么都不会。只不过就是一群寄生在百姓身上喝百姓心血的寄生虫罢了。让老子跟你们坐在一起喝酒用饭,真是废弛了我的兴趣,雨初,可儿我们走!”
杨延融嘿嘿一笑,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将杯盘碟筷打得满天飞,然后回身扬长而去。
杨延融冷冷一笑,道:“我又问你,贤人教养天下百姓,为何不劳而获的都是读书人,高官,厚禄,深宅大院,妻妾成群的老是他们?凭甚么那些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百姓们就应当苦哈哈的在土里抛食?莫非这天下百姓就不是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