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明智尚在,提起脚踹了下他的肩膀,“霍星!”
霍星:“……”
陈晚头发湿漉,低着头,看到水珠滴在地上,晕成小圈。“你有没有吹风机?”
洗发水和沐浴露满是她本身的,茉莉味,热水一蒸,淡香也变得浓烈,陈晚洗了两遍,最后穿好衣服出去拍门。
“我这女人如何了?”陈晚扳回一局,对劲。
这一刻,他哪都硬,独一软的,是眼睛。
他没用疑问句,而是必定语气。
霍星从柜子里拿了个递给她,陈晚一溜烟跑去客堂吹头发。
霍星问:“是不是每一个欺负你的人,你都要欺负归去?”
陈晚心一沉,用力把霍星推开:“你等等,我要筹办一下。”
陈晚深呼吸,敏捷钻进卫生间,带着她的包。
换对钥匙,门开,关门。
一刹时,昂.挺被仆人生生拔.出,白光黏糊,十足洒在身下的肚皮上。
“你是谁?”
霍星当没闻声,嘴上持续吃肉,手指又揉又捏,湿乎一片,帮她放松。
借着台灯昏黄的光,陈晚把霍星看的清清楚楚。他的五官像刀刻,眉似峰,悬胆鼻,唇线利落,每次见到都是严清除冷的神采,非常合适刑侦队长的身份。目光往下,腹肌有模糊的线,陈晚没数清,大抵是六块。
“抽屉里明显有。我看到了。”
陈晚低着声音问:“你筹办好了没?”
陈晚:“王八蛋,来往三年的女人,你敢说你没上过!”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霍星的唇齿间,他再一次亲了上来。
陈晚点头,“我情愿给你。”
窗户翻开手掌宽的缝,风把窗帘吹起一道弧。他们侧身躺着,在刮风帘飞的顷刻,陈晚看到窗外的玉轮,圆了。
“没有。”
断气之前,霍星终究把人松开。
他说:“好。”
霍星一脚踢开寝室门,连人一起砸进了床里。硬板床,怕她疼,霍星垫鄙人面,给她当人肉抱枕。
可骇到连呼吸,都有他的气味。
那双裸色的细跟,与她的腿浑然一体。她走向洗手间的门口,再一次深呼吸。
“锁孔没对上。”陈晚美意提示:“你拿错钥匙了。”
欢好一夜,四次还是五次不记得了,陈晚被霍星紧紧搂在怀里。
月能照亮心底事,浮光剪影,一片波纹,陈晚仰起脸,举起左手,手心过了风,仿佛再高一点,就能摘下天上的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