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姑提示。”卫青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低声应了,“卫青今后会重视的。”
“你……见到卫娘了?”
“翁主……阿娇……”
实在,如果当初我没有给卫子夫送去那碗药,她现在如果生下的是皇子,几年以后,或被封王,她亦可同去封地养老,而刘彻也不敢对她如何。
“为何要皱眉。”卫青伸手抚在我的眉心,含笑道:“这可不像是阿娇平日的模样。”
“翁主,”燕婉走至我身侧,挡在我与卫青之间,“咱宫里尚膳的小寺人好似中毒了!……”
“恩。”我点头,“青儿真乖,不枉本翁主疼你一场。”
不过,尚膳寺人中毒一事或大或小,难以定论。现在还应尽快回宫,查明本相,以免有人趁我不在宫中之时,借机毁灭证据,“留下一辆马车等燕婉,你们先随我回宫。”
“那……”我俄然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氛围垂垂有些难堪。
如许的人我不得不防。
时价四月末,恰是春光烂漫,草长莺飞。放眼望去一片火红,路旁不时掠过片片树林,各色的花儿开得正艳,风清云淡,碧空朗朗,两匹马追逐玩耍,竟像是出外旅游。
“还不是见你忧心的模样,担忧你会想不开。”我没重视到他称呼的题目,拉下他的手,自顾自说道:“你如果跑了,我大汉岂不是白白流失了一小我才?”
“翁主不必烦忧。”卫青直视火线,并未看我,“统统都是阿姐的挑选,与别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