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但是醒了?玉燕但是苦侯好久了。”
徐昭仪垂眸,神采温婉,道:“娘娘漂亮,是臣妾多思了,那《内训》并无不当之处,只是向长孙皇后的《女则》致敬之作罢了。”
半月后的一天夜里,我用这段光阴以来仓猝间做成的易容药膏涂在脸上,借着月色讳饰,悄悄跟在一队宫人身后出了宫。
十天以后,蓬莱殿武婕妤的孩子没了的动静定时传来。
“本来如此,难怪陛下说《内训》与《女则》多有类同。如此也好,蓬莱殿清冷,做些事情打发时候也好,免得婕妤胡思乱想,不益于龙裔。”我高低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腕上的凤血玉镯上,笑道:“昭仪的这只镯子倒是非常眼熟,但是陛下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