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后跟二子抱怨了番,才惹出前面那么多事。

中秋。

贾政闻言,不好再拿宝玉出气,可又犯起难来,问王夫人道:“都中可有甚么驰名的尼庵?”

贾环见贾政气的面色发白,吓的噗通一声跪地,巴巴解释道:“老爷莫恼,不是儿子晓得,是琮三哥晓得……”

不想本日被保龄侯夫人劈面打脸……

克父、克母、克师,现在愈发连祖母和亲戚都一并克了……

可贾政夙来不信这个,他摆手道:“之前亦有人出主张,或请端公送祟或请巫婆跳神或荐玉皇阁的张真人,各种喧腾不一,可到头来并无用处。”

王子腾夫人李氏俄然道:“不如送到九边算了……”

李氏闻言面色一滞,目光里闪过一抹恼色,上回她就因为传了次谎言,才被贾琮操纵叶家那位打了脸。

鸳鸯担忧的跪坐一旁,不住的为贾母揉腿捶肩,油亮的麻花辫散在胸前,却也顾不得了……

李氏眼中闪过一抹傲然,道:“是我家老爷说,陛下亲口对他说,贾家子果敏勇毅,不愧为荣宁以后,今后身上又有爵位,在文官中厮混实在可惜了。

世人现在听到这个名字都有些敏感,纷繁看了过来。

贾政天然晓得那是“贝叶经”,只是他更想晓得:“你如何晓得的?”

再不想,让贾环本日能用到。

而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她们肝肠寸断。

昨儿二府的节礼已经派人送来,得知贾母卧病后,本日就亲身登门了。

也就愈发坐实了贾琮命硬之说。

南集市胡同逛一圈胡吃海喝一通,然后各自吹各自的。

还由不得人不信,将一条条一件件列出来后,能辩驳的人都少。

这几日不知多少文坛名儒手札于他,一来恭贺贾家出此文杰,二来聘请他携子侄赴文会。

听闻此言,连贾母都变了神采,一起沉默了起来。

您啊,还是早点下决计吧!”

既然如此,读那么多书,考那些功名又有甚么用?今后还是要转到武职来。

还别说,两人还挺臭味相投。

老太太,您侄儿说了,他大胆劝您老可不要一味的想着疼惜孙子,想当年先荣国他们,何尝不是从血水里趟杀出来的?

贾珍问道:“二叔,是不是请一些法师来做法?”

王夫人忙点头道:“并未曾分炊,有老太太在,再没有分炊的事理。只是先前住在东路院,因为今秋要了局,以是才在墨竹院里复习学问……”

不过因为两人只要在贾琮处交集,以是吹的多和贾琮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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