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溪的“一张床”和他的“一起睡”并不是同一个意义。
“我也说真的。”顾清溪淡声道,“昨晚,我起先甚么都没想做。”
方颜叹了口气,不知是不幸还是在可悲。
这么一本端庄地说这类话……
邰笛公然努力于调戏顾清溪的门路上,誓不罢休。
顾清溪瞥了他一眼。
都说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胃。邰笛筹算秀个厨艺给顾清溪,让他完整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她缓缓点头,神采不言而喻。
邰笛的心脏突地在胸口跳动了一下。
只听那人在他耳边吐息,温润的手指抚摩过他出现疙瘩的皮肤,流连于腰臀。
因为姿式题目,他肉呼呼的腰臀完整暴露在顾清溪的视野里,挡也挡不住。他想到这茬,更觉面红耳赤,想要立即站起家,重新穿上衣裤,假装甚么都没产生。
“……”
人家君子君子,晓得他被人威胁,不免会感到惊骇。
邰笛觉得这是表示,镇静得不可。
想他就是个*?想他饥渴难耐,没有男人就不可?
筱雨瞪了方颜一眼,道:“有你这么挖苦我的吗?还是朋友吗?”
邰笛用力捏着裤子的布料,力道过猛,指尖泛白。
他那件玄色真丝寝衣是邰笛的,较着不称身,偏小了。但顾清溪肤白貌美,穿玄色很衬肤色,头发也沾了水,软软地垂下来,莫名多出了些任君多采撷的感受。
邰笛拉开碗橱,俄然想起前几天早晨,他做了一碗酒酿圆子当宵夜吃,刚巧把淀粉给用光了。
据邰笛察看,顾清溪早上都有跑圈的风俗,也喜好去健身房健身,看着显瘦,也不知剥开那碍事的衣物,会是如何令人垂涎的风景。
他耻辱得要死,没有衣物对*的遮挡,更感觉浑身难受。邰笛背对着顾清溪蹲下身,想要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衣物。
*
他们班主任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女性,平时倒是不严,就是喜好唠嗑,不管哪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爱到处说。
邰笛坐在沙发上,《柯南》也不看了,手机也不玩了,直挺挺地发楞,全程脑补那磨砂玻璃里的美色。
顾清溪直起暴露的上半身,红色的棉被堪堪讳饰住腰腹的人鱼线,他凝睇着邰笛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眸,如有所思。
邰笛早就看破他了,道:“你哄人。”
他不想再故弄玄虚,走迂回战术,对着顾清溪抬了抬下颌,挑衅又轻浮地抛了个*辣的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