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沾上毒瘾,此人就废了。

他面色安静,举起手里粉丝送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淡然地说道:“你感觉呢?”

“你想多了。”

对于沈元开朗且带着含混的调笑声,宁枝之脸上的神采没有任何颠簸。

宁枝之劝也劝过了,作为浅显朋友早已仁至义尽,贰心想多说也无益,就懒得再劝。

沈元似悲伤,似肉痛,捂住胸口,期呐呐艾地指责他:“你真狠心,好歹我们也做了十五年的伉俪……”

“嗯,我在丽皇。”沈元怕他经验他,连答复的底气都弱了好几分。

邰笛镇静不已,宁枝之走到那里,他就跟到那里,还时不时用牙齿咬他裤腿,给肉也不吃,给黄金狗粮也不要,专门咬男人的裤腿。连沈元都笑着调侃说:“这牲口是爱上你了。”

狗成了滞销货。

闻言,宁枝之皱了皱眉,道:“沈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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