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宁枝之吃了他就人性爆棚,精力实足,而他误食了以后身材就软成一摊水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体系为邰笛切换脑海里的影象,宁枝之那天说的话历历在目。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宁枝之胸前那点朱红色。
在宁枝之眼里,这类临界在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气质,青涩却含苞欲放,最为致命。
邰笛被.干.得身材乏力,他满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宁枝之在上面紧紧压着他,跟鬼压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气来。
邰笛闲得无聊,找宁枝之搭话。
“我问你一个题目。”
宁枝之嫌地上脏,他立品,把邰笛像小孩一样抱起来,又怕他掉下去,用手掌拖着他光滑的臀肉。
宁枝之不容置喙道:“狗就算驰名字,也是仆人取的,我临时不想给你取名字。你就叫小狗。”
宁枝之倒是想了好久,说:“没事,我带你再去洗一洗。”
宁枝之不像是那种随便找炮.友的人啊。
不过叶轻是为了奇迹。他宁枝之是为了甚么?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这么做了。
像是看不敷似的,宁枝之多看了几眼。
邰笛没说话,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看清宁枝之此时被*安排的性感,贰内心涌起一股满足感,抖擞起来,拿起做了几天狗的看家本领——
邰笛心如死灰,呈大字型瘫软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宁枝之沉默。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宁枝之随便地蹲着,翻阅着联络人列表。
宁枝之揉了揉他的卷毛,语气里含着不易发觉的和顺,他道:“小狗,你如何了?又想来一次?“
宁枝之眼也不抬,不咸不淡地回道:“这是你对仆人问话的态度吗?”
这一番搏斗过程中,体系的提示音都没有断过,宁枝之的好感度从四十又到了五十,攻略进度靠近一半。
宁枝之道:“狗没名字。”
邰笛气急,这宁枝之的性.欲比他还要强,他都感觉心对劲足,嚷着够了够了,宁枝之还不满足,把他压榨成一只废狗,才肯罢休。
邰笛难受得闭起了眼睛,宁枝之还在脱手动脚,他想要放.浪地回应,却心不足而力不敷,现在非常思疑这致幻剂是不是有主动辨别攻受的才气。
邰笛把脸埋在枕头里,毛躁的天然卷对着宁枝之的俊脸,他闷闷不乐地问:“我满身都碰到了这掉了女人头发的床,你不嫌我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