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保重和庇护呢,宁枝之就这么对待他?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宁枝之恍若未闻。
体系表情庞大,道:“好感度达到三十。”
按电源键,亮屏,没被水淋坏。
邰笛心中起疑,推了这不要脸的男人肩膀一下,想要问问他。
邰笛重重地咬了他嘴唇一下,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倒是幸灾乐祸,道:“你也走神。”
邰笛有些羞于说出口,他游移了很久,才问:“你为甚么会和我……做?”
也不知是因为这句“宝贝”戳中了邰笛的软肋,还是让步于一套足以裹身的衣物。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宁枝之胸前那点朱红色。
这报酬甚么俄然不再强忍,抓住他消火?
邰笛满身有力,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和体系辩论。
邰笛无语,和缓了语气,道:“宁枝之,我在问你做甚么。”
宁枝之嫌地上脏,他立品,把邰笛像小孩一样抱起来,又怕他掉下去,用手掌拖着他光滑的臀肉。
邰笛被.干.得身材乏力,他满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宁枝之在上面紧紧压着他,跟鬼压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气来。
宁枝之道:“狗没名字。”
宁枝之对劲地勾了一下唇角,他嗯了一声,漫不经心肠翻找着能够过来帮手的人。
邰笛:“……”
两个大男人,都没穿衣服,赤身*。宁枝之抱着邰笛,一边行动,一边走到大床边,翻开被子发明一根没有被措置洁净的女人黑发。
邰笛:“……”
体系换了一种机器音,冷酷道:“好感度达到四十。”
他持续手指的行动,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人的神采交杂着痛苦和欢愉。
宁枝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宁枝之眼也不抬,不咸不淡地回道:“这是你对仆人问话的态度吗?”
邰笛心烦意乱,坐到床边,略微拔高了声音:“喂,你在做甚么?”
如何俄然就看上他了呢?
生硬的,毫反面顺的。
他不由皱了皱眉。
他被压得肉痛:“你下去。”
邰笛仍然没有回应。
不过叶轻是为了奇迹。他宁枝之是为了甚么?
宁枝之又被勾起了火,抚摩着他的大腿内侧,道:“再来一次?”
宁枝之踱步到床边,轻挑起面前人的下巴,语气沉沉,道:“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了,莫非我不能和你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