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话、胡话,你老是那句‘又在说甚么胡话’。”邰笛讽刺地弯了弯锋利的唇角,本来覆盖在他身上温和安稳的气质消逝殆尽,周身都变得凌厉起来,他刻薄道,“又或者是‘啊,你如何又来了。’叶大明星,你就没有别的招数可使了吗?来来去去都是这两句话,你不腻,我都腻了。”

邰笛在外人面前沉稳的嗓声响起:“叶重伤成阿谁程度,病院这么快就给他批出院了?”

他只好怏怏地说道:“我没处所去,只能来你这里。”

他不由问:“你到底如何刺激他了?”

把怨气和负面情感,全都施加于爱人身上,折磨他的同时也在折磨着本身,折磨本身的同时,看到对方暴露些许难过、哀伤的情感,竟能获得诡异的成绩感和快感。

黑影重新顶罩下来,拢住他的上半身,越压越低,叶轻几近能听到对方炽热且毫无节拍的呼吸声。

邰笛等了好久,叶轻终究淡淡地出声,但这句话不是说给他听的。

假寐的叶轻翕动几下睫毛,心脏差点蹦出喉咙,待要翻开视线与他四目相对――

叶轻皱了皱眉头,紧紧盯住邰笛:“你在胡说甚么?”

两年了,他第一次在言语上鄙夷到对方,他感觉很有成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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