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去周大海那边的路上,李戊一眼就发明杜子聿脖子上的红印,笑得极其鄙陋,一起话里有话的调侃,直说他新婚燕尔,小日子蜜里调油,杜子聿只觉本身吃了哑巴亏,一肚子烦躁无处宣泄,嘴里发苦,都呈现上火症状了。到了周大海那边,他先给本身倒了杯茶,咕咚喝下去,才略微舒畅了些。
杜子聿眉头紧蹙,右手抬起来,手心红红的。左手跟着抬起来……
杜子聿下认识地揪住沈石的衣服保持均衡,脑筋时而复苏时而含混,恍忽明白了本身吃错了糖,责怪沈石的话刚咽归去,又俄然反应过来这小子的舌头为甚么还在本身嘴里打转?
杜子聿嗯了一声,由着沈石搂住,略微偏过脸,感受本身就像是听任宠物撒欢儿的狗仆人,脑筋里闪现出被一只大号哈士奇镇静舔脸的场景,杜子聿勾勾嘴角,沈石就在这时候在他侧颈上啾了一下。
“够三天了。”沈石说着站起来,往杜子聿跟前凑,身上披收回洁净的气味,他比杜子聿高出快一个头,这么紧挨着,雄性荷尔蒙超标得让人把持不住。
然后,非常地……有感受。
杜子聿点点头,就见李戊打了个呵欠:“唉,不可了不可了,这两天tmd累死我了,明天不也不消看厂房了么?都天然醒啊,谁也别喊谁!”他说着,摆摆手,杜子聿道了晚安,便起家走了。
“滚蛋……”杜子聿身子一歪靠在沈石肩上,伸手去掏他的裤兜,一番摸索拿出个薄荷糖盒子晃了晃,拇指挑开盖子,往嘴里倒。等沈石反应过来拉住他的手腕,翡翠珠子已经进了嘴,杜子聿两眼发直,刚要把翡翠当糖嚼了,俄然腰被扣住,沈石欺身吻住他,舌头一扫就把两颗翡翠珠子抢走吞了。
沈石这才奉迎地舔了舔。
后者俄然展开眼,一巴掌拍在沈石脑门上啪的一声,沈石吃痛唔了一声,脑门刹时红了。
沈石嗯了一声,看着车开走了,扭头问了一句:“抱你?还是背你?”
“哎,我说周大哥你可真逗,就算北京人也不见得满是高-干后辈啊,更何况我们还只是北京周边了……”李戊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周大海:“话说哪个厂这么不利啊?”
他在和一只貔貅激-吻。
“要我说,杜少,咱就找个牢固的加事情坊,谈个好代价,利润少点就少点,归正前期我们的铺货量也不会特别大。”转了一大天回到旅店歇脚,李戊一边抽烟一边劝杜子聿:“老周那是人手少了点,咱找个比他家略微大点的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