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份我辩白不出,但真假能看出来。”沈石说着,也去看这件拍品,神采有些不对劲:“这个,是假货。”
杜子聿如有所思地盯着方才到手的买家,第二件拍品方才起槌,此人便急着离席,仿佛专门为了翠青罐子而来。前面的展品再没有叫上这么高的代价,并且风趣的是,第一件拍品举牌可谓此起彼伏,而到了前面,举牌的数量一下子骤降,仿佛大部分人都是看好沈石说是假货的翠青罐子。
杜子聿笑起来:“我该回绝吗?”说着,便毫不踌躇地上了江滨的车。
广东一带翡翠市场成熟的早,生长到现在假货都能够乱真,没有两把刷子在这买翡翠太轻易打眼了,杜子聿拿起两只翠饰相互敲敲,是清脆的铮鸣声,又通过手机闪光灯看了看质地,倒也色正通透,是好货,沈石这时候凑上来嗅了嗅,不客气道:“不是同一块原石。”
“江先生来玩的?”杜子聿酬酢道。
“别这么客气,我们甚么时候用饭都能够,给长辈的礼品可迟误不得。”杜子聿笑着婉拒:“何况,我一会儿还要赶去海关一趟。”
“这点事,不必费事江先生。”
“嗯。”江滨点点头,杜子聿见他惜字如金,便见机地不再打搅,摆了摆手,目送着江滨上了一辆玄色奔驰车。只是没想到,车开了还没一百米,又停下往回倒了倒,江滨按下车窗,对着杜子聿问道:“杜先生如果不忙,能不能陪我去挑挑翡翠?”
是以所谓的开价,毫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信口就报个几百万几千万,杜子聿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报价单,递给赵老板,这份票据上遵循赌石的序号,详细备注了石头的场口及开采环境,并清楚标了然每块赌石的代价。
杜子聿愣了愣,这小子仰仗味道就看出这个也是奇异,但沈石的话他不疑有他,既然不是一块玉料,那么色彩这么分歧就有些奇特了……杜子聿又拿起珠串来看,这才有些感觉绿得太匀了,反而没了灵气。
江滨能特地给家里长辈买代价不菲的翡翠金饰,这小我想必与他干系非常密切,就算不是母亲也是祖母一类的干系,并且必然是懂翡翠的,只要懂翡翠,就能看出那只戒面值绝对不止五十万,江滨是个聪明人,礼一旦送出去,多多极少也能猜出本身随了分子……现在就等着看他要如何答复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