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缅甸的地盘,驱逐杜子聿的仍然是熟谙的潮热。飞机落地当天,杜氏的货轮凌晨靠港,杜子聿跟着刘经理及一名缅方代理次日一大早便赶到港里,这以后持续几日,他们都耗在港里盯卸货和检装。这里日晒风吹,手机信号也很差,杜子聿除了跟刘经理学经历,就是和海员们谈天,这些人长年跑东南亚航路,都晒得皮肤黢黑,跟缅甸本地人似的。
“臭小子,还给我神采看呢?”杜子聿笑起来,伸手去捏杜子聿的下巴,他下巴尖上有道美人沟,很好摸,杜子聿摸了好一会儿这小子才肯昂首,皱眉抓住本身作弄的手。
“你才发明么?”杜子聿被逗笑了,被这句甜嘴的话说得内心熨帖,他挑了挑眉:“谁让我是你的‘妃耦’呢,总不能白享用‘妃耦报酬’吧?”说着,把条记本放到一边,反手握住沈石,跟他十指交扣:“我们人类要对本身的‘妃耦’负任务,嗯……一辈子起。”垂着眼,杜子聿悄悄磨蹭动手指,脸上有些发热,内心有个藐小的声音藏也藏不住,弱弱地对着本身号令。
杜子聿瞥了一眼,摇点头:“你这只是母的。”
杜子聿看了一眼手机,这才发明本身想事情想得入了神,错过了食堂的午餐。
“一到两周吧……”ppt上记录的保藏翠饰的地点除了博物馆,另有几处考古遗址和发掘出的陵墓里的展览馆,杜子聿对比着在网上查阅质料,发明好多处所本身都没去过,内心痒痒的:“你们传授门路挺多啊,这内里好几个处所都不对外开放的,你小子到时候多给我拍几张照片返来,闻声没?”
“你真的,对我很好。”沈石当真地评价道。
父亲这话说出来,那就是盘算主张让本身跟着刘经理去出差了,杜子聿哦了一声,便也没多说甚么。当晚回到杜宅,杜子聿向沈石提起本身下周要出差,趁便也会商了一下阿谁考查的事。
“吃糖么?”杜子聿低声嘟囔着,指尖挠了挠沈石的手背,这小子果然一撩就着,扑上来结健结实地亲了一口,杜子聿腰一软就被他扑倒在床上,批头盖脸被这小子一通吻,的确就是一只撒起欢儿来的大型犬。不,是见了骨头的狗。
“这话你跟我爸去说……”杜子聿无法一笑,拍拍这小子的手臂:“我只是去仰光港,那边有海关有差人,很安然的。”
“想都不要想,你不能去缅甸。”杜子聿白了他一眼,恍忽感觉沈石尾巴和耳朵都垂下去,大粗尾巴恹恹地在地板上扫来扫去。